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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人基督徒网络团契

仲冬时分,意大利的北部,天气趋于潮湿,寒冷,令人感到苦恼。在穿越农田的路上,浓雾弥漫。有些地方的厚湿泥使人走在上面非常吃力,缓慢。当查理•德艾斯裴维(Charles d’Espeville)到达一座小山前时,他回头望了一下所走过的路。忽然,他听到了一些声响,会是马蹄声吗?

的确是,有几个人骑着马,好像幽灵一样,从浓雾中冒出来。查理认出其中的几个人:两个神父,一个配备齐全的士兵,还有一位名叫维托里奥(Vittorio)的青年人。这群人策马把查理重重围住。“先生,你是谁呢?”那神父问到。

“先生,我是查理•艾斯裴维尔,”他回答说。“你们能否告诉我,附近有哪家旅馆可让我住宿一宵呢?”

“神父,我认得他,他就是那位在公爵夫人的小教堂内传讲新学问的人。” 维托里奥囔囔道。

本尼迪图神父(Father Benedicto)举起手,示意他别作声。“先生,我们正好有你想要的地方。我们会让你感到安全和温暖的。”

那些人彼此点头示意。“就是他了,我可以肯定!我们奉非拉拉的公爵(Duke of Ferrara)之名拘捕你!我们有拘捕令,要把你带回波伦亚(Bologna)去,在那里你要因传讲异端而受审。” 维托里奥带着喜悦的目光说,他用手背擦了擦鼻子,然后吐了口唾沫在查理的脚上。

这个名叫查理的人,他的真名是约翰•加尔文(John Calvin),他已经被这群人前后包围了,没有逃脱的希望。现在,他只能按照他们命令的方向往前走;他一面走,一面回想在非拉拉的女公爵,蕾妮•瓦罗亚(Renee Valois) 的庭院里度过的好时光。他想: “神的道真是奥秘啊。”那时,女公爵诚意地邀请他,所以他去了,希望可以逃离不断被逼迫的威胁。加尔文得到女公爵热情的款待,他感到非常高兴,把自己写的一册新书送给她。女公爵热切地读完这书,又和他详细讨论书中的内容。在这段逃难的岁月中,这种喜乐实在美好,然而却无法长久。

蕾妮的丈夫,就是那公爵,非常憎恨查理•艾斯裴维尔,讨厌他的讲道,讨厌他跟自己的妻子讨论,也讨厌非拉拉那些与查理在一起的法国朋友。他不明白为何他的妻子会有这种反叛的态度。终于有一天,他无法忍受,便对蕾妮说:“那个男人,查理•艾斯裴维尔,我要逮捕他,并要以异端的罪名把他带到法庭上受审。”女公爵非常震惊,她悄悄地把公爵的诡计告诉了查理。

“我的朋友,快逃吧,越快越好,愿神保护你,脱离公爵的手,脱离他的阴谋。”

查理给人的印象是他已经秘密地逃走了。但是,就在他抵达摩德纳(Modena)的安全地之前,公爵的人已经追上他。“现在神的心意会是什么呢?”这位逃亡者问自己。

半小时后,这小队人马到了一座老修道院的围墙外,大木门被打开。查理被他们赶进庭院里。

“本尼迪图神父,我是不是应该赶往非拉拉去通知公爵呢?”维托里奥问到。“也许他会派一些援兵来,你知道,跟这些藐视神教会的恶魔在一起,是无法预料会有什么事发生!”

“我相信凭我们四个人的力量,足以对付那骨廋如柴的异端分子。” 本尼迪图神父回应说。

查理因为太疲倦,而跌到坑里,更糟的是,士兵还用剑鞘的扁平部分打他的背部,并大声喝道:“快走进教会友爱的手里吧!或许审问官会在你身上找到一点令人感兴趣的东西呢!艾斯裴维尔先生,他们很容易就会查出你的身份,如果你真的像我们所听说的那样,是一个恶名昭彰的异端分子,他们就会用铁叉子把你穿起来,象烤猪一样烤你!”

他们粗暴地把他推进修道院里,沿着狭窄的石阶,下到一个地窖。另一扇门打开了,查理被推进一个黑暗的牢房里。“安息吧!”有人大喊道。“我们要去旅馆好好的休息,这是我们应得的。”那人使劲关上门,并上了螺栓。

查理虽然很累,但他仍跪下祷告。“我的神啊,你是全能的。世人不过是你手中的泥,如果你的旨意已在我身上成就,我愿意你随时把我接去。如果你要用我继续服侍你的教会,我愿意随时效力。大能的神啊,拦阻那些恶人的阴谋吧,记念你那些无助的儿女,他们深陷困苦,正向你呼求啊!但是不要照我的意思,愿你的旨意成全,阿们。”当查理祈祷的时候,牢房里的黑暗不能再威胁他,心中也不再恐惧,而是充满了信心。拖着饥饿疲惫的身躯,查理躺在稻草堆上,他想起那士兵嘲弄的话--“安息吧,”他内心发出微笑。神赐他平安,很快就睡着了。

旅店供应的酒和食物还不错;查理在草垫上睡了一晚,精神重新振作起来。不过,这种安宁的感觉却是短暂的;因为弗朗西斯修士(Brother Francesco)发觉他们的马匹中有一只瘸了腿。本尼迪图神父小声嘀咕咒骂着,并命令维托里奥坐到士兵克劳狄奥(Claudio)的背后,同骑一匹马。

当公爵的人猛地推开查理的牢房门时,天色还很昏暗,因为是冬天,光线微弱,他们急急忙忙要把查理带出修道院,他还来不及弹去身上的稻草,就被赶出了修道院。“来吧,先生,我们接到命令,在今天之内,要把你送到波隆那(Bologna)。”他们匆忙地把这囚犯推上马背,坐在本尼迪图神父的背后。

克劳狄奥和维托里奥在后面守卫着,查理很想知道今天或明天是否是他的最后一天,浓雾弥漫在田间,本尼迪图神父静默地向圣母马利亚祷告,祈求路途平安,祷告完毕,就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架。

毫无预警,突然六个骑兵从浓雾中冲出来,维托里奥焦虑地看了一下:这些戴兜帽的黑脸骑兵使他觉得毛骨悚然。“克劳狄奥,强盗来了!赶快跑吧。”在绝望之际,维托里奥从马背上滑下来,头部先着地,然后躺在地上,不动了。马蹄溅起的湿泥打在他身上;这时,其中的三人策马迅速越过这小队骑兵,然后转过身,挡住去路,其余的骑士则从后面追上来,以防任何人逃跑。

本尼迪图神父,弗朗西斯高修士及克劳狄奥被一群相貌凶恶,拦路抢劫的强盗包围。“就由你开始吧,神父。你那鼓鼓的钱袋,先生…格拉斯。呵,还有你,先生。”强盗用剑指着查理。“你那精致华丽的斗篷把你暴露了。你只要拿出几个达克特(ducats)金币就可以了。”

查理拒绝说:“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

“呵!那么我们就从你皮包骨的身上挤出来吧。鲁斯奥(Lucio),抓住这人,我们把他带走。”

本尼迪图神父提出抗议。“他是我们的…”

“住口,神父。也许我应该修理一下你的秃头吧?”那强盗举起剑,指着本尼迪图的头,但神父却迅速地退后。“对不起,先生。”

所有的钱袋被洗劫一空,而克劳狄奥的剑也被取去,公爵的小队人被逼下马,马匹也被抢走了,而强盗却消失在雾中。

那群强盗在大雾中策马赶路不只一小时,最后,头目命令手下停下来,他们让查理站在马旁,然后他们下到一条小河边,洗掉脸上的煤烟。“德艾斯裴维先生,早!在你抱怨我们的计谋之前,我们会先把那些钱送给穷人。”

后来,查理•德艾斯裴维知道原来这次计划是非拉拉的公爵夫人帮忙。那天晚上,强盗安全抵达摩德纳小城,在那里查理与朋友安全的住在一起,神听了查理的祷告,并为他预备一份更大的任务。

基督教要义(The Institutes of the Christian Religion)

你的老师曾经要你做过项目吗?你会去哪找资料呢?你是借图书馆的百科全书,还是透过互联网使用在线百科全书呢?或者去找其他的书呢?你要花几个小时才能写好四、五页呢?你用电脑吗?你熟悉键盘操作技巧吗?你是活在二十一世纪的孩子,对电脑一定非常熟悉,但你能想像五百年前的人是怎样工作的吗?想象一下,不用键盘,而用鹅毛笔写字,你会怎样呢?

事实上,令人惊讶的是加尔文和其他宗教改革者也处于一个新时代的开端,虽然手写并非比以前更简单,但印刷术却比以前更好。在1453年,约翰•谷登堡(Johann Gutenberg)发明了活版印刷机,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数以千计的书可以在短时间内印出来。当时每一个主要城市至少都有一家印刷店。

那时,加尔文的家里必定需要许多蜡烛!因为这位年青的改革家,每天从日出到日落都在研读各名家的著作,也用鹅毛笔写下了一页又一页的笔记。他的头脑如同铁箱子一般存储了大量的信息,靠着神的恩典,他把这些渊博的知识加以组织分析,以备日后使用。

试想象一下,你走进加尔文的书房,并问他:“先生,为什么你读这么多书呢?休息一会吧!为什么你所读的书,大部分是关于圣经,教会和教义的书呢?”

这时,他会放下书,抬起头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你,说:“大约一千二百年前,在罗马帝国将要败亡的时候,神使用奥古斯丁写了一本重要的书,帮助了那个时代的基督徒,使他们能忠心事奉神。那本书给很多人提供了清楚的方向和对事情的洞察能力。在我的家乡,法国,及整个欧洲,我们需要再次捍卫教会的真理,因为教会里存在太多的混乱,许多神的儿女被诬告!要有人站出来,解释清楚圣经所教导的真理。与奥古斯丁的情况相似,我们也活在一个混乱、危险的时代,迷信和没信心弄瞎了世人的眼,我们要让神话语的真光再次照亮起来!所以我在写一本书,名叫基督教要义(The Institutes of the Christian Religion)。我从事研究和写作工作不只一年,关于这本书,“最低限度我可以承诺说,这是一本入门书籍,可以帮助神的儿女正确理解,明白圣经。”我也真诚地希望这本书可以令弗兰西斯一世(King Francis I)和他的臣仆相信我们的信仰并非什么新事物,这是我们祖先的旧信仰,是使徒们的信仰,我们不会对神的话语作任何增减。

加尔文在1536年完成了基督教要义的第一版,这本书很快成为了最畅销的书,并被译成法语,意大利语及荷兰语。后来还有英语,德语及西班牙语版本。无疑,以今天的标准来看,基督教要义一书的畅销,可能令你感到奇怪。的确,许多人买书是因为享受阅读所带来的轻松和愉快。不过,在十六世纪那段混乱的岁月里,基督教要义却是满足一种不同的需要,好像海里的灯塔,在暴风雨中给水手们导航一样。加尔文的著作不久就被视为一盏明灯,这部独特的作品,其影响力远远超过他的预料。

迫害—罗马对异端的反应

当你读到一些有关迫害,折磨以及逼迫的记载时,你是否为自己活在一个有敬拜自由的国家里感到高兴呢?在法国,意大利和德国,有数以百计的人也希望得到这种自由,因此他们逃到斯特拉斯堡(Strasbourg),巴塞尔(Basel)或日内瓦(Geneva)等城市。在那里他们不必担惊受怕,妻子和儿女在家安全,也可以自由的敬拜神,这令人多么宽慰啊!倘若有人对你说,在加尔文时代的日内瓦,仍用火刑惩罚异端分子,你会相信吗?

迈克尔•塞尔维特(Michael Servetus)使加尔文的名誉受损

你还记得为何宣教士帕特里克(Patrick)讲道时用一片三叶草(shamrock)吗?爱尔兰人曾给弄糊涂了。“你在教导三个神的道理吗?”他们问帕特里克。“不是。”帕特里克回答,然后他就拾起一片三叶草的叶子给人们看,并说虽然叶子有三部分, 但仍是一片叶子,这样他就说明了圣父,圣子,圣灵的关系,虽有三位,却是一位神。我们称这信仰为三位一体的教义(the Trinity)。也许你还记得亚流(Arius)曾声称耶稣不是神,当时教会明确指出:“亚流,你错了!

圣父是神,圣子是神,圣灵也是神,他们不是三位神,而是一位神。”你能明白有关三一神的奥秘吗?不可能,因为我们不能用理性去解释信心的问题。

亚流并非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散布有关耶稣谎言的人,在加尔文的时代,有一位名人,名叫迈克尔•塞尔维特(Michael Servetus),他不接受圣经中有关耶稣的教导,他的问题是什么呢?简单地说,是因为他不能解释三位一体,于是他称那为谎言!

塞尔维特秘密地出版了一本反对三位一体的书。你可能会问:“为什么要这样秘密地做呢?”别忘了,当时,任何违背罗马天主教教导的教义都被当作异端。塞尔维特知道,如果他在罗马教会管辖下的城市被捉,他必会受到严厉的处罚!由于塞尔维特的著作很有争议性,以致他不得不额外付钱,印刷商才肯出版他的书。此外,令人惊讶的是塞尔维特刚好没有把他的名字写在书上?!后来,当罗马天主教的神职人员发现这本异端著作的作者后,塞尔维特就被逮捕了,并在法国南部的维也纳(Vienne)城受审,但他却像鳗鱼一般,从他们的指缝中溜了。

他到底去哪里了?宗教裁判所的侦探会四处找他。到处寻找吗? 噢,不是的,他们不会去日内瓦,斯特兰斯堡或巴塞尔。这些城市已经跟罗马断绝了关系。四个月后,有人发现塞尔维特在日内瓦的教会里聚会。

塞尔维特的辩护与定罪

塞尔维特被逮捕后,关在监牢里。这位西班牙博士现在大胆地承认他是那本有争议书的作者,他也承认拒绝接受三位一体的教义。然而,他的坦白会令日内瓦的法庭更容易处理吗?他们会听从加尔文和罗马天主教会当局的劝告,定他的罪吗? 两个月后,法庭终于作出决定,判定塞尔维特“犯了亵渎神的罪”,正如当时其他的异端一样,他和他的书将一起被焚烧。

1553年10月23日,市议会的官员带领一个庄严的游行队伍穿过日内瓦街道。他们从监牢出发,绕道经过加尔文的家,到达尚贝尔广场(Place Champel),在那里,一堆木柴和一个牢固的火刑柱已经准备好了。当火焰和浓烟滚滚地扑向塞尔维特时,他仍拒绝屈服,大声的呼喊:“永生神的儿子耶稣,怜悯我的灵魂把!”

宗教自由

焚烧塞尔维特所冒的浓烟虽已久久散去,但留下的难题却没有随之消失。由政府处罚异端分子恰当吗?为什么加尔文参与谴责塞尔维特的事呢?加尔文是那个时代的人,他的所想所做都与当时的人一样。伯尔尼(Berne),苏黎世和其他地方的市议会都极力赞同这种处罚。在巴黎,法国国王弗兰西斯一世曾烧死数以百计的胡格诺派(Huguenot)教徒,日内瓦的情况难道会比巴黎好吗?

今天,在你的国家里也有许多人相信塞尔维特之类的学说,例如耶和华见证会(Jehovah Witness)。他们也否认耶稣是永生神的儿子,为何我们不把这些人烧死,或关进监牢呢?今天许多人教导进化论,亵渎了我们的创造主,我们要把他们关起来吗?“当然不会,”你可能说,“因为我们的国家是主张信仰自由的!” 是的,你完全正确。打击宗教异端分子,把亵渎神的人关进监里,这不是政府的工作。加尔文是那个时代的人物,换句话说,他和那个时代的人对事物的看法跟现代人不同。加尔文不希望塞尔维特被烧死,但是对塞尔维特的死,他却没有任何意见,当时大部分的领袖都认可这事。

四百五十年后,于1903年10月23日,另一个游行队伍在尚贝尔广场聚集。来自整个欧洲的改革宗信徒聚在日内瓦,纪念在宗教改革期间唯一在日内瓦被烧死的人,他们认为把塞尔维特烧死是不对的。因此,他们为他树立了一个纪念碑,碑文的内容是这样的:

我们是伟大的宗教改革家,加尔文的拥护者,
我们对他充满崇敬与感激之情,
但我们不认同他所犯的过失,
那个时代的错误;
基于对宗教改革以及福音真理基础的认同,
我们坚持良心自由的信念,
特立此纪念碑,以示和解。
1903年10月23日

一所改革宗的学院

如果你的手臂断了,或病得很重,你的父母会带你去看医生。倘若你的父母扮成医生的样子,你会相信他们能使你的手臂复原吗,或让他们给你做阑尾切除手术吗?人的身体非常复杂。所以,医科学生在行医前,必须在大学及医科学院里学习六年。他们要勤奋学习六年,然后在医院里最少实习一年,才可以独立开业。

每个礼拜天,你去教会,有牧师带领敬拜,并讲道。因为会众“召”他担任教会牧师之职,你知道怎样才能成为牧师吗?你知道神学生是否要有特别的学习呢?就是如何探访家庭,如何讲道及教导海得堡要理课程。你知道你的牧师实际上的学习时间是等于成为一名家庭医生那么长的时间吗?如此漫长的学习时间清楚地说明一个年轻人在投入事奉工作前,需要大量的学习。因此,改革宗教会都认同,全面的学习和训练对牧师而言是非常重要的。

许多年前,约翰•加尔文也确信改革宗教会需要一所学校,或专门的学院训练神的仆人。他们觉得不只在日内瓦需要牧师,而且整个欧洲也需要能传讲神纯正话语的牧师。

加尔文的名声越来越大,全欧洲的人都来跟他学习,约翰•加尔文从来都不是一个健康强壮的人,他也知道自己未必会长寿。然而,日内瓦改革宗教会要怎样推动基督教会的增长呢?他们要怎样将神真理的火焰传到城外呢?

加尔文确信改革宗教会需要一所神学院,一所单以教导圣经为宗旨的学院,为了能兴建这样的学院,日内瓦的人慷慨捐助。不久,他们就有了足够的资金,可以买材料,聘请工人。在学院的门口,石匠雕刻了以下的文字:“敬畏耶和华是智慧的开端。”

学院建成后,洛桑(Lausanne)的大学差派教授来教学。著名的学者,德奥道罗•伯撒(Theodorus de Beza)成为该学院的第一任校长。欧洲各地都派人来学习,他们把改革的祝福带了回去。其中包括苏格兰的约翰•诺克斯(John Knox),波兰的约翰•拉斯高(John a Lasco),荷兰的彼得•达田(Peter Datheen)以及德国的乌尔撒拉(Ursinus)。在伯撒担任校长期间,竟有一千五百人在日内瓦学习!

1534年,日内瓦人把罗马天主教主教赶走,在该城的新钱币上,他们自豪地宣告:黑暗过去,光明来临。这光真的来了。1559年6 月5日,这个神学院正式开放,真理的火焰迅速蔓延了整个欧洲,甚至遍及全世界。

愿荣耀归于上帝!